家长通常不会告诉我们明天要去爷爷奶奶家,生怕我们在除夕的前夜会兴奋得睡不着觉。
除夕的早上,爆竹声不绝于耳,雪地里的红色喜庆明艳。
那时,年夜饭的时间大概在傍晚5点左右,有时会更晚。
家里的长辈担心我们饿肚子,会提前备下各式各样的饼干和面包、蛋糕。
在开餐之前,我们已经吃了个半饱。
在出门前,母亲会认真打扮一番。
我们亦然。
小香水瓶是当年的潮物,可以当做项链,时不时地拿起来闻一闻。
再涂一层指甲油,一定要亮闪闪的才好看。
油漆味不容易散去,小时候莫名觉得好闻。
卫生纸,也叫“刀纸”,比较粗糙,成捆卖。
轻轻一拍,肉眼可见的碎屑(也可能是灰)。
在千禧年前,马桶还很少见,高楼也不多,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低矮的民房。
如果有便意,就从炕上的刀纸堆里拿几张,在大花棉袄外面披上一件军大衣,把“刀纸”往口袋里一揣,打着出溜滑朝公厕走去。
梳头发必不可少的彩色头绳,化工气味比较浓烈。
小时候会把最喜欢的颜色挑出来,最后用。
最不喜欢的颜色就是黑色。
光纤灯,摆在立柜里,夜晚打开,非常漂亮,小时候总是看不够。
塑料耳环,可以改成耳夹。
外形漂亮,内有干花,香味较淡,有一种低调的奢华感。
却是美丽的废物。
越涂越干,嘴唇上亮晶晶的一层,有一种刚抹过猪油的感觉。
放在衣服口袋里会漏油。
篦子,现在很少有人使用它了。
以前,因为条件有限,很多人忽视了个人卫生,一个月或几个月洗一次澡是常事。加之居住环境相对阴暗潮湿,蚊虫较多,稍不留意就会给它们可乘之机,钻进被子里,再爬上身体。
老一辈的人会将篦子放在木匣子里,时不时地取出来,为孩子篦头发。
即使后来的生活条件改善了很多,老一辈的人也依然会保留之前的习惯,留一把篦子在家中,图个心安。
必不可少的划炮,也有一些地方的伙伴称呼它为“擦炮”,一划,一扔,一声喜庆的响声。
黑蜘蛛、红蜘蛛、海盗船、米老鼠、老虎,这几种划炮,你当年玩过吗?
在影视剧《西游记》中某一集里出现过,这款头花也是过年必备。
梳两个小辫子,一边戴一朵头花。
也可以套在手腕上。
洗完后,喷一点花露水,一路飘香。
东北人称之为“头绫子”,我们的母亲和阿姨对它大概不会陌生。
不同于八零、九零后戴过的头花,这款的材质是薄薄的彩纱,需要先缠在头发上,再系一个蝴蝶结,在佩戴的过程中没有新式头花那样方便。
每年只能得到一条,因为珍贵,所以在一年之中佩戴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新年战靴,低跟鞋,在走路时会发出和高跟鞋一样的“嘎哒”、“嘎哒”声。
其实同款鞋还有很多种颜色,但在过年期间一定要穿红色。
电棒,老式的手电筒,过年期间少不了它的存在。
日历,东北人称之为“日历头”。
厚厚的一本,纸张纤薄,挂在墙上,被烟熏得发黄,每过完一天就撕下一页。
上面有《周公解梦》,小时候总喜欢翻着看。
美女挂历,开学前用来包书皮。
指甲钳,过年前在集市上买一把,放在炕上的木匣子里。
年画,胖娃娃和大鲤鱼是亘古不变的主题。
老人为小辈备下的积木玩具。
积木,由纯木制成。
我们小时候喜欢用它来搭建小房子。
时尚三件套,帽子是带辫子的,戴上后仿佛一下子拥有了小辫子。
友谊雪花膏
那时,基本家家都会备一瓶,擦脸、涂手,用途广泛。
万能充,夹上一块电池,照亮冗闷的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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